【澄羡】云梦藏骄(上)
给茶叶迟来的生贺呜呜呜 @回去桑梓种白菜
一个云梦大师兄从通房丫头变成童养媳生崽大团圆的故事!
原著向!
傲娇少爷澄X皮皮(骄)妻羡!
一发完不了,硬着头皮搞个上,下!
茶叶世界第一可爱宝藏女孩我好爱她😭😭
送个甜甜的双杰故事给茶叶,希望茶叶新一岁快乐顺心呜呜呜🙆
轻松快乐向,不太虐!嗯!
阅读愉快,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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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刚被领回江家的时候其实乖得很。
小小年纪在外面流浪久了,突然到江家这般大户人家行为举止都小心翼翼,话也不多说,吃也不敢多吃,早早学会了看人脸色行事,尤其是在严厉的江家主母跟傲娇小少爷面前更是乖巧。
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低眉顺眼乖乖听着。
他是江宗主故友的孩子,与江澄年龄相仿,性格也乖巧,江宗主把他捡回来本正好跟阿澄做个伴。
每日让他们同吃同住,结伴同行,起初两个孩子一个低着头应了神色不明 一个笑着答应比谁都开心。
但小江澄明显并不喜欢他,刚开始的时候就算一个人玩也不跟他多说一句话,小魏婴便只能呆在一边,委委屈屈,满眼含泪的瘪着嘴远远看着小江澄。
活脱脱一副不受宠的小媳妇样。
然而江澄这小少爷看上去傲娇嘴毒,实际上心比那棉花还软些,看见小师兄一脸委屈小心翼翼的接近自己,明面上撂下几句狠话,转过身就走,走三步忍不住回头望两眼,见人还在原地远远看着他,其实心里得意的不行,表现出来却是冷哼一声继续走。
但若是一转头人没了。
心里便彻底慌了。
明明白白告诉自己这小孩有多讨厌也止不住溢出几丝担忧别扭,强行压下心里不断涌出阵阵酸意,一咬牙继续我行我素。
不理就不理,别想我找你,哼!
而这在心底嘀咕了小半年的话终是在小奶狗因为魏婴被送走,矛盾爆发的晚上“啪啪啪”打了江澄的脸。
那晚小江澄把人带枕头齐齐丢出门外,看着那人委屈巴巴的眼神心里一拧,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把人直接关在门外本以为会舒服些,却完全没想到这一拧便拧了半个晚上,非但没有平静,心里倒是越来越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翻来覆去了大半夜,小江澄终于忍不了了,一蹬被子,起身说走就走,啪啪啪敲开了师姐的门。
磕磕绊绊把事情说了一半,阿姐似是瞬间明白了弟弟的想法,温柔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细声细气的说了几句,最后轻声道。
“阿澄跟我一起去找阿羡吧。”
江澄皱起细细的眉毛,奋力咽下即将溢出嘴角的咸味,抓紧阿姐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方才一腔苦闷纠结终是在望见躲在树上早被冻的小脸通红的魏婴那一刻再控制不住,眼泪刷一下便落了下来,沙哑着声音喊了声。
“魏无羡”
小魏婴这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便望见树下的阿姐和江澄,方才在下面吠他的大狗有多凶恶,如今阿姐跟江澄的脸就有多可亲,魏婴不禁心中一抖,再禁不住委委屈屈的哽咽道。
“阿姐…江澄…我害怕…有狗…”
这时再抑制不住,江澄心底真是难受极了,仰着脸看人在阿姐柔声哄着慢慢从树上下来,一下来魏婴便抱紧阿姐,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了。
“阿姐哇哇哇,那狗好凶哇哇哇!”
江澄心里也难受的紧再抑制不住一步向前紧紧握住了魏婴的小爪子,看着那人哭的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魏婴,对不起,以后我都帮你赶狗!呜!”
说完小江澄也号啕大哭起来,眼泪来势汹汹,一股脑憋了好久的烦闷纠结都随着眼泪喷涌而出,从背后抱紧了抽泣的魏婴,魏婴止住了泪水,周身一怔放开了师姐,转身泪眼婆娑的看着江澄,心里感动的不行,刚想开口说几句,泪眼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万言当默,抽泣的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伸手反抱紧了江澄,江厌离看着两个小水壶相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觉得两个弟弟甚是可爱的紧。
最后,当姐姐的笑着背一个抱一个,把两个哭的睡着了的小家伙抱了回去。
自此江澄跟魏婴一哭而合,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从此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
不知不觉,两个小团子也都抽条成漂亮的少年,江澄还是老样子嘴硬心软,傲娇的很,十句嘲讽里细细听来才能发觉有几句拐着弯的稀罕你。
魏婴早就习以为常,再没了以前那般拘谨,倒是在江澄的默认下越来越浪,不是云梦主子,倒是在云梦活的比谁都肆意,整日游手好闲上山下水潇洒的不行,日常也越发放纵多喜欢给江澄看些新奇的玩意。
事实证明,被宠爱的都潇洒放纵,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魏婴这秉性早没了当初的小心翼翼,越发放纵起来,这些年几乎带着江澄把云梦每个池塘都翻了个遍。
江澄也时不时在心里吐槽,这人如今哪像当初那个委屈小娇妻,现在分明是个混世大魔头。
偏偏这混世大魔头十有八九最懂他的心思,叫他有时恨得牙痒痒心里又说不出的稀罕,整日顶着云梦大师兄的名号招摇过市,张扬的很,江澄表面上弃之以鼻,却也真心把他当大师兄依赖的很。
年年月月,白驹过隙。
两个少年也逐渐成熟了起来,江澄猝不及防先魏婴一步分化成了天乾,那晚炙热灼身,江澄躺在魏婴身边抱紧他,春梦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下身被褥都湿了一片。
魏婴在与江澄同一个湿漉漉的被窝里被人顶的睡得极不踏实,几经挣扎也挣脱不了那人八爪鱼一般的禁锢,只能悻悻给人抱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两个少年醒了,看见被褥上粘粘白白染上了几丝干涸的浊液,连床铺上两人睡过的地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婴先是诧异了一会儿,随之便反应过来指着那处湿痕,开玩笑般同江澄笑道。
“师弟!你怎么尿床了!”
江澄脸色一瞬间又红又白,羞愤极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将人推出了门一边骂骂咧咧道。
“滚滚滚!你才尿床!”
这事本是私密,没弄清情况的江澄脸皮薄擦了好久本想遮掩过去,也以为自己处理的甚是干净,却不想还是被来打扫卫生的侍女发现。
小少主分化成天乾还遗了精,是一桩好事。
不由分说便传进了江家长辈的耳朵里,虞夫人听到这消息心里终于对不争气的混小子满意了些,随后便又想起其他世家子弟这个年纪也却是该懂些床事的时候,以便为日后成亲做打算。
打算一番,便定了要给儿子寻个通房丫头。
至于这通房丫头何等姿色,哪家姑娘,何等家境,她江家少爷的通房丫头纵使不是正妻,那也得是家世清白,门当户对的出身,自然要好生挑选。
思来想去,与阿澄他爹商量了一番,两人意见相左自然又是不怎么愉快,聊了很多,江枫眠倒是有一句话入她的耳。
这丫头,还是让江澄自己挑的好。
语罢没几日,江澄便被阿娘叫去说了这事,一时间语塞只低头吭声答应,只说回去再想一想,最后在阿娘一句“别到成亲什么也不懂就晚了!”,江澄终是红着脸迈出了门。
随后一连郁闷了好几日。
魏婴向来没心没肺,眼睛却尽往师弟身上长,几日来看师弟茶不思饭不想心事忡忡,他心里也不舒服了起来,变着法子逗人开心朝人打听,一连好几日乖巧了许多。
功夫不负有心人,江澄终是在他第一百零二次旁敲侧击下把苦恼了好几天的源头一吐为快。
魏婴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多大点事!师弟你该高兴啊!”
“高兴个屁!”
江澄一脸愤恨的瞪了眼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恨不得将手里的书本摔在那张无所畏惧堆满笑意的脸上,随后又听那人毫无顾忌的洒脱道。
“不就是床事嘛,师弟不想找,师兄牺牲一下当通房丫头教教你?”
这人怎么在耍流氓的事上这般无师自通?
江澄暗暗吐槽,嘴里喃喃了句“说的你好像很懂一样”,不自觉的在魏婴弯成月牙的桃花眼里应下了。
后来真上了场,这貌似很懂的风流浪子瞬间原形毕露,此时脱的一丝不挂被师弟分开腿羞腼的不知东南西北,别说教人家,如今在江澄半入的手指蹂躏下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江澄早料到这人光打雷不下雨,也没寄希望于他,倒是将人带来的春宫平铺在魏婴两股间,一步一步,边看边做,摸索着最后终于顺顺利利的进去了。
掌握了诀窍,身体里的欲望配合着动作一涌而上。
于是便天昏地暗。
过了没几日,魏婴分化成了一个地坤,便又顺理成章的成了江澄的地坤。
那时虞夫人还时不时突吐出几句嘲讽说“江枫眠,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给儿子早早便领回来个媳妇。”
江枫眠对此一语不答,只觉得若真是这样,孩子们能心意相通也算一件好事。
从大师兄到通房丫头如今又成了童养媳。
魏婴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倒是丝毫不怎么在意,只觉得若是天乾,跟发小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况且江澄自小到大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里了解得很,跟他在一起光是呆着都能安心几分。
江澄挺好,当师弟可以,做夫君也行。
这般想着魏婴便美滋滋的接受了。
魏婴似是没有受半分影响,继续该怎么跟人相处继续怎么跟人相处,倒是江澄的行为举止,无论是游水划船还是听课学习都不经意中带上了几丝隐隐的霸道与宠溺。
天乾的占有欲与保护欲越发强烈,恨不得将人时时刻刻护在他的羽翼里。
可魏婴纵使成了地坤,也是个与众不同的地坤,生理上的脆弱与心理上的拘谨在他身上丝毫不见,倒是一如既往的浪,天资灵力不亚于任何天乾,甚至还总是压过自己的天乾一头。
对此江澄感到很是郁闷。
后来这人浪的差点把命浪没了,江澄奔波了七日有余,不歇不休,将人从玄武洞救回来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人好好检查了遍,检查伤口的同时也瞧了瞧他不在,留下魏婴跟蓝湛一乾一坤独处那鬼地方,蓝家那小古板有没有对他媳妇动手动脚。
那醋意自将人从蓝二手里接过来到魏婴醒来,在人的调笑亲近下才终于淡了些。
那几日江澄忙上忙下给人又是煲汤又是换衣,里里外外将躺在床上动弹不成的魏婴照顾的无微不至,即使每次喂他汤喝总得埋汰两句,魏婴也感觉幸福的冒泡。
有江澄这样的天乾,他是天下最幸福的地坤。
后来等伤终于好了些,魏婴勉强能下地行走,便迫不及待的将腿缠上江澄的腰,几日来心中的情意再抑制不住一涌而出,魏婴笑的开心,勾着人脖子将人拉上床,便凑到人耳边吐出字字致命的诱惑。
“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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